【阮海楼X惠乐山】一错再错
*本文是作者看完山河剑心,被惠乐山颜值折服后的产物
*OOC,说实话这两角色没啥戏份,全捏造,标黑部分是原著
*而且、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磕这对CP👀
惠乐山幼时是孤儿,所幸他根骨尚可,被当时还是长老的师尊一时兴起带回碧霞宗,但他根骨也算不上绝佳,慢慢便淹没在众多弟子之中。
一个不受重视,身形瘦弱的弟子,过得比杂役好不了多少,甚至由于长老弟子的身份,或因嫉妒、或因不忿,经常被碧霞宗的其他弟子被欺负。
人人都说正道弟子多么端庄,在那时的惠乐山看来不过如此。
对弱小者辱骂欺凌,对上位者屈躬卑膝,小小斗室之间便能看出世人本性、世态炎凉。
那时惠乐山就暗暗发誓要成为强者。
衡量强弱自古以来无非两种,力量和权势。
力量滋生权势,权势孕养力量。
“乐山,他们又欺负你了是不是?是谁?我去揍他们?”
惠乐山感到有人自己的肩膀被搂住,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,他不在意道:“只是练武时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惠乐山说什么阮海楼就信什么,他举起手里的包裹晃了晃:“猜猜这是什么?”
一看就是偷偷下山买的,傻子。
惠乐山装作不知:“额,想不出来。”
“是你喜欢吃的烤鸭哦,师兄可是排了好久的队才抢到的!”
“师兄,你又偷偷下山!是想被师尊罚吗?”
“哈哈哈,安呐,所以我们快消灭它吧!”
阮海楼拉着惠乐山向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师兄弟间兄友弟恭,谁又能想到这是靠他算计来的。
阮海楼是碧霞宗公认的大师兄,爽朗热心,惠乐山设计让阮海楼看到自己被欺负,果不其然阮海楼出手帮了他。
适时的巧合和一点技巧,便让对方言听计从。
时间飞逝,曾经是长老的师尊现在已经是一宗之主,阮海楼在宗内威望本就不低,成为宗主弟子名气更胜。
惠乐山看着被众人拥戴的阮海楼,光芒万丈,和他这种人完全相反,似是不太适应这么热闹的环境,转身离开。
他却不知道,有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。
惠乐山坐在树干上,把玩着手上的弟子令牌,看着远处寥寥星火,没想到却目睹了一场郎情妾意。
“师兄,我喜欢你!”
“师妹...”
惠乐山捏紧手中的令牌,大脑一片空白。
是啊,再要好的朋友都将面临分离,娶妻生子,组建家庭,他一个师弟又算什么!
但是,这么热烈的太阳,他又怎么能放手,他要阮海楼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。
惠乐山没有理会掉落的令牌,沉沉地看了两人一眼,离开了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。
“我有喜欢的人了...”
经过多年的经营谋划,惠乐山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打骂的小男孩,有这自己的势力,只是在阮海楼面前他愿意示弱,享受对方的庇护。
内心的空虚从未停止,需要那无尽的权势来填充,有时,太阳的光芒也能修补少许。
碧霞宗继承人的位置,他势在必得。
即使,对手是师兄。
觥筹交错的宴会欢声笑语,永远能掩盖一切罪恶。
阮海楼在被师尊关起来的时候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意识慢慢回笼,他揉了揉宿醉的脑袋。
昨天,他被师尊定为继承人,大家举办了一场宴会,乐山一直在劝他少喝些,但气氛很好,他喝了很多。
他拉着乐山说有事想告诉他,还没开口,就因为醉酒厉害被扶下去休息了。
在一片嘈杂中,他清醒了一瞬,是师尊、师妹,还有一些其他什么人。
“阮海楼品行不端,剥夺其碧霞宗大弟子的身份!”
师尊冰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。
越想越疼,他最晚好像进错房间,把师妹当成师弟了,苦笑了几声,都毁了。
心有所思,屋外便传来那人的声音。
“那我也不为难你,请帮我把这个食盒送给师兄吧。”
“惠师兄,里面是?”
“不过是醒酒汤和一点饭菜,如若不放心,你们可以打开看看。”
“惠师兄的人品我们自然是相信的,只是现在...得罪了。”
“无事,你们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。”
阮海楼看着桌子上的食盒,看了一眼,再看一眼,仿佛那是什么洪水野兽。
最后还是抵不过肚子咕咕,吃了起来。
“叩叩”
阮海楼习惯性的回了一句“进”,才反应过来,他不是被师尊关起来了,任何人都不让进吗?
但显然这个任何人不包括碧霞宗宗主的掌上明珠。
“师妹!”看到来人阮海楼立刻放下筷子站了起来,“对不起,我...”
“师兄,不必多言,这件事有问题!”师妹制止了阮海楼接下来的话语,“师兄要是有想法,上次就不会拒绝我。不过师兄喜欢的人,是乐山师兄?”
“啊、呃,师妹怎么知道!”阮海楼没想到话题跳得这么快,脸色爆红,卡壳了。
“因为你当时喊的是乐山师兄的名字,可惜表白错了人。”师妹看气氛没有刚进来时那么僵,便接着说正事,“碧霞宗男女弟子居所相隔甚远,除非那天扶你的弟子是故意的,可惜,我坐得远,并没有看清那那人的样貌。乐山师兄坐你旁边,不知道是否看见。”
“而且,这件事太过凑巧。我本不准备那时回房间,只是被人撞到淋湿,便回房间换衣服。房间昏暗,我没有看见师兄,被突然抱住,我虽短暂尖叫,但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师兄。刚准备将师兄挣开,门就开了。”
“太快了。”
“师兄刚在门派内被确认为继承人,便出这种事。这绝对是有人针对师兄,为了继承人的位置。”
阮海楼颓然的摸了摸碗沿,沮丧道:“师妹,也许我不适合做这个继承人,师尊要是把位置传给乐山就好了。”
师妹看着眼前的男人,刚刚有一句话她没有说,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恐怕就是惠乐山。
“师兄,父亲虽然也认为此时疑点甚多,但在当时的形势下,只能如此。”师妹有些迟疑地说,父亲对她的婚事早有安排,她没什么意见。她知道阮海楼不喜欢她,上次表白不过是了却一桩心事。
只是,为了她的婚事,即使最后发现为人陷害,真相也不会公之于众,师兄恐怕难以在碧霞宗待下去了。
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阮海楼。
阮海楼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成为继承人,他对这些其实也没有太大兴趣,当初会被推上去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大师兄。
他只是感觉有些对不起师尊这些年教导,还有如果离开碧霞宗,是不是就见不到乐山了?
最终,阮海楼还是打算如果真的被逐出师门,至少在离开前,再见那人一面。
“提前恭喜惠师兄了!”
“何喜之有?”惠乐山眼睛都没眨一下,端起泡好的茶茗了一口。
“当然是碧霞宗继承人的位置,惠师兄这时候来跟我装糊涂?”任晓将茶盏放下,直勾勾地看向惠乐山,“听说惠师兄还去给那个失败者送饭了,真是你一贯的作风。”
惠乐山敛眉轻语:“师兄照顾我良多,我去看望有何不妥?”
这茶还是那么苦,真不知道师兄怎么会喜欢。
“哈哈,你真是人前面子做足,人后虚伪阴险,惠乐山,也就阮海楼那个大傻子一直觉得你是个可怜的小绵羊。”任晓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,“要是当时下药了就好了,现在还要等着!”
惠乐山将茶杯“咚”地放在桌子上,垂眼掩住杀意:“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“行吧,我之前的话你考虑考虑,知道你不待见我。”任晓将茶水一饮而尽,就径直离开。
惠乐山坐在位子上没有动,眼神空茫。
“呵,我是不是也该恭喜惠师弟了!”
阮海楼是在他们谈话中途来的,他的武功高惠乐山许多,想要不被发现不要太容易。
本来是想给师弟一个惊喜,却不想师弟给了他一个“大惊喜”。
惠乐山不可置信地转身望去:“师、师兄,你怎么在这里?”
阮海楼看着与平时没有差别的师弟,心中痛苦难耐:“那我应该在哪?在屋子里关着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地被赶出碧霞宗吗?”
惠乐山看着神情激动的师兄,心中慌乱:“我,不是这个意思。师兄你听我说...”
阮海楼拿起茶盏摔到地上,少许溅起的碎片划破了惠乐山的脸和手,惠乐山却无暇顾及。
阮海楼看着惠乐山身上的伤,差点就要让他去包扎,这是他的师弟,是他的惠山,是他还未言明的心上人啊!
他们怎么会变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!
他克制住自己,硬下心肠冰冷道:“说什么?说你怎么对我下药?怎么把我送到别人房里?”
“不,我怎么会?”惠乐山崩溃地喃喃自语,他只要想到师兄的目光在别人身上就满腔愤怒,更遑论那样呢。
“惠乐山,他们总是跟我说,你心机深沉,我说他们满口胡言,却不想看不清的原来一直是我。”
“惠乐山,原以为你对我有所情义,却不知都是虚情假意。”
“惠乐山,我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!”
“惠乐山,你不就是想要我离开,不用你做什么,我自己离开!”
“不、不。”惠乐山想拦住阮海楼,被阮海楼甩开,本就一片混乱、心神恍惚的惠乐山直接被甩到了地上,碎片的刺痛不及那人消失的慌乱。
他拉住阮海楼的衣摆,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哭腔:“师兄、师兄,别走,我疼!”
阮海楼俯视着眼前的人,头发散落,衣衫不整,甚至带有点点血迹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乐山了。
乐山总是那么安静乖巧、清雅端庄,年龄越大越在意形象,后来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稍许孩子气。
终究是对师弟的疼爱压下了气愤,他蹲下来扶住惠乐山:“你要师兄怎么办呢?”
惠乐山紧紧握住阮海楼的手,就怕对方消失不见。
一阵沉寂过后。
惠乐山找着话题,满怀希冀的看着阮海楼,希望能回到以前:“师兄那晚、是告诉乐山什么?”
阮海楼处理瓷片残渣的手一顿,随后又接着之前的动作。
“没什么,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宗主,刚刚我看到阮师兄闯入惠师兄房间,动静很大,我武艺不精,担心出事,所以...”任晓推开门,四处的碎片、躺下的惠乐山、点点血迹、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阮海楼,一切一览无余。
每个人心中都有了想法。
任晓开门前也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刺激,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还是师妹先开口:“师尊,大师兄他、这、肯定是个误会。”
“你闭嘴!阮海楼早已不是你大师兄。”碧霞宗宗主看着眼前这一幕,权衡利弊,心中早有决断,“阮海楼,作为碧霞宗弟子,屡教不改,甚至残害同门,吾心甚痛,今日逐出碧霞宗,不可踏入一步!”
惠乐山挣扎着要起来,阮海楼却按住了他,睫毛阴影遮住了眼中的神色,低声道:“乐山,这也是你算计的吗?你真狠,我不如你。”
“也罢,我就此离开碧霞宗,这里早就没有了我的位置。”
“乐山,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,碧霞宗宗主之位什么都不是!”
师兄说得对,碧霞宗宗主的位子的确什么都不是。
惠乐山真正坐上这个位子后,发现内心的空虚并未有所消减,反而愈发扩大。
他也因为此事郁结于心,忧思过重,以致早早离世。
他曾暗中派人查找阮海楼的下落,却一直没有一点踪迹。
师兄,你真的是打算和我死生不复相见吗?
惠乐山没想到死后,他的灵魂仍在人世,甚至把他送到了师兄身边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。
师兄...看着眼前打扮与过去大相径庭的男人,原来是在北牧,怪不得遍寻不到。
没了碧霞宗的重担,不需要算计谋划,惠乐山的心态平和了下来,反而有点回到十几岁的感觉。
惠乐山的手再一次穿过了阮海楼的身体,沮丧的放下手。经过他多天的实验,他不能离开阮海楼太远,对现世无法造成什么影响,顶多让对方感觉有点凉。
从他人的闲聊中,惠乐山也知道了师兄离开碧霞宗的后续,从东洲派掌门入室弟子到东洲派长老,师兄真是厉害。
无所事事的他每天就只能看着师兄吃饭、练功、沐浴、睡觉,虽然他很乐意看,也不无聊,但是师兄的生活是不是也太单一了!
嗯...不过武学大家貌似都是这样?
祁凤阁好像是这样,不对,人家还养徒弟呢,一二三四五。
晏无师?一闭关上十年,一出关到处打,虽然没怎么听说他养徒弟、经营宗族,但那也是他后继有人了。(惠乐山还是死的早,消息滞后了,晏无师现在不养徒弟养媳妇了)
大边:心里苦。
风雨欲来。
最直观的变化就是阮海楼的本就不断的练武时间更长了。
这些年过去,惠乐山从文雅公子变成了唠唠叨叨的老妈子,这一切都罪魁祸首都是阮海楼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混蛋,每天就是练武、练武、练武,以前也没看师兄有武痴的潜质。
惠乐山仗着阮海楼听不见,体验了一把当年师兄唠叨他的感受,这感觉...真的爽,代价就是嗓门越来越大。
他们好像要回中原了。
说实话,这几年他过得很闲适,这样安静的陪伴在师兄身边,一辈子也愿意,从没想到会有回去的一天。
而且他有不好的预感。
出发前一天,阮海楼久违的没有去练武,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
发呆。
在惠乐山看来是这样的。
他坐在阮海楼对面,开启唠叨模式:“哎呀,师兄,你不会是近乡情怯吧!不知道你会不会去碧霞宗,现在碧霞宗宗主不出意外应该是赵持盈,我逝世之前把当初那件事的真相告诉她了,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...”
他的声音消逝于阮海楼拿出一个碧霞宗令牌,是那天,一切的开始,那个没有送出去,便已遗失的令牌。
“乐山,我要来见你了,你做好准备了吗?”
他看见阮海楼吻了令牌一下。
他发现自己不该跳动的心漏了一拍。
可是,师兄,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离世了吗?
一片血色。
他看到碧霞宗在北牧进攻下落败,听到碧霞宗弟子的哀嚎。
他看到师兄听闻他死讯的不可置信,看到了赵持盈替他道歉,也听到了他最后那一番话。
悬崖边。
阮海楼低头对怀中物事道:“惠乐山,你欠我半生,却早早以死逃避,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!”
惠乐山在身后虚抱这个快要崩溃的男人。
“我杀你门中弟子无数,你这下怕又要恨极我了罢,没关系,我这就以命相偿,可你欠我的那半生,又要如何还我!”
师兄,我不恨你。
一切都错在我。
他忽然仰天大笑,笑声中蕴含无限惨淡:“惠乐山,你好狠,我可真恨你啊!”
那就一直恨我吧,师兄。
半空中,阮海楼好像看到了惠乐山。
他说:“师兄,若能再见,我想将一辈子都还给你。”
内心的空虚需要的永远不是填充,而是修补。
惠乐山需要的是,那太阳的光芒,如影随形。
END ?
隐藏结局:重生H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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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最后结局应该就是阮海楼当碧霞宗宗主,惠乐山作为长老在暗处帮他干掉那些有问题的人这样子。
题外话:
第二季建模让我心梗,看一次梗一次😭
有没有和我一样不喜欢第二季建模的?我是一开始看第一季是不太喜欢沈峤的建模,主要是因为眼睛总感觉太小了,有的时候有点奇怪,但是随着剧情推进,就越看越顺眼,真香了,感觉阿峤和老晏建模很有特色,辨识度高,也符合角色身份和气质,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。
然而,第二季建模背刺,这个建模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,而是、就、很千篇一律,大众脸,完全看不出特色。建模最可怕的不是丑,而是丑得没有特点,美得平平无奇,没啥辨识度。两人建模和角色气质感觉差得好远,气质相合就算建模差点也会加分,不合建模再好看也突兀。我也许是陷到第一季建模里去了,但是绝对不是先入为主的问题,可能个人审美不适应第二季画风。
我当时第一眼看见沈峤的建模,脑子里出现的是谢怜,不知道为什么,简直有毒,没有谢怜不好看的意思。(天官小说只看了一半,此句如有不妥立即删除)
不过这个第二季是不是已经做完了,只是没播啊?不太了解,是不是没改模的机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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